【POI】Happy Birthday 生日快乐（RF)
@Ksama-X 生贺，愿你永远没有烦恼，快快乐乐，一直这么萌！
你想要看的，Reese为Finch过生日的甜饼文，临时写的，请不要嫌弃。
以下正文：
“一份《纽约日报》。”Finch拿起报摊上的一叠报纸，从口袋里掏出零钱找出几个硬币给报摊小贩。
“祝您今天愉快。”小贩接过硬币朝着他露出笑容，Finch点点头，没有号码的时候他的心情总是很好。
太阳像一个大暖炉，晒在身上暖烘烘的，在路过中央公园的灌木的时候他注意到冬天的枯枝上冒出了嫩绿色的新芽，才发觉春天即将就要到了，连飞鸟都似乎比冬天多了，在头顶叽叽喳喳。
他找了个长凳坐下来，刚刚摊开报纸还没来得及念完报刊题目，就听到他的员工独特的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Finch，这长凳油漆未干。”Finch冷不丁地旋转过大半个身体回头，看到Reese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被掀到长凳背后所以没有被人注意到的白板，清清楚楚地写着刚才被他淡淡地重复的几个字。
“哦，天哪！”Finch几乎要跳起来，大衣上印着斑驳横条纹油漆痕迹可不是一个绅士的行为。
Reese闷着笑摁住他的肩膀，就着他的坐姿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坐都坐了就坐久一会儿吧。”
Finch瞥了他一眼，看到他也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比一个人身上有油漆印子更糟的是什么？是两个人身上都有油漆印子，走在路上的时候，看上去像怪异的情侣装。他为情侣两个字感到焦灼。的确有什么正在他和Reese之间发酵，但是他们都聪明的选择在合作中忽略它。
“绿茶。”Reese不知从哪里摸来的纸杯，还热乎乎的。
“现在我可没心思喝绿茶。”正在担心大衣的体面绅士依然接过了Reese的殷勤，才喝第一口就几乎喷出来，这糖块的溶解度已经超出他所能接受正常的范围值了。简直如同糖浆一般的绿茶让他难以下咽，但是吐出来又有违他一贯的做法，在斟酌三秒之后他还是咽了下去，然后默默地把绿茶放在自己身边。
“你也有这样的嗜好。”Reese低垂着眼睛看了看Finch摊开的报纸。
“什么？”Finch一低头就看到纽约日报里夹的《扭腰日报》，除了洋葱新闻那一系列恶搞爆笑的胡编乱造之外，还有巨大的裸女照片，以及一系列的应招电话，分门别类根据每个人的“口味”排列。“哦，天哪。”
“愚人节快乐。”Reese爽朗地笑了起来。“偏执狂先生今天一大早就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儿？”
“我并没有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多社交。”Finch抿着嘴，已经知道了这一系列的捉弄的起源。
4月1日，就算今天开再大的玩笑都能被原谅的节日。
“事先申明，油漆，绿茶都不是我的杰作。”Reese凑近Finch顽皮地挑了挑眉毛。“报纸也是。”
Finch也微笑了一下，幅度很小，几不可见，但是Reese确实看到了。“如果愚人节能换来安稳的一天倒也无妨。”Finch漫不经心地站起身把绿茶和报纸塞进手边的垃圾桶，想了想再把“油漆未干”的板子放到前面来。
Reese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老板也做了一个小小而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流露出欣赏的表情点着头。“做得好。”
Finch抿了抿嘴角小幅度地歪了歪着头——请原谅他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有着不予置否的小小调皮。
“鉴于今天的最危险的事情可能是有人拿着一把塑料仿真枪装着软橡胶BB弹去抢银行。”Reese走到他身边来，同他挨着肩膀往前散步。“我想你大概会有心情出去随便逛逛，然后今晚一起吃顿饭——来讨论一下我们如何更好的当哥谭的蝙蝠侠？”走路间因为跛足，Finch的肩时不时会略微倾斜，轻轻地撞在Reese的上臂上。
“如果你承诺不在菜里把沙拉酱替换成黄芥末的话。”Finch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我很乐意尝尝你给大使女儿做的那一道西班牙炒饭。”作为拥有一千只眼睛和耳朵的机器的创造者，Reese觉得Finch应该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包括那次他小露的一手厨艺，他的真名，以及真正的生日。但是Finch并没有对此点破，他尊重了他的意愿依然在他的CIA资料上选了那个生日，并赠送了他礼物——也就是他的住处。
相对的，Reese也放弃了继续追查Finch住所的念头——就这样也挺好的，毕竟他们已经同过去完全不同了，就像Finch说的——第二次机会。
当Finch的肩膀再次撞上来的时候，Reese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别紧张，就算是愚人节，我也不会故意把你推出去。”他靠着Finch说，热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朵。
Finch略微停顿了一下，默许了他超越安全距离的行为。
他们看到小情侣们蒙着眼睛把冰块从领子里扔进去，Finch还是瑟缩了一下，不得不说在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里，这种捉弄估计也只有情侣间才能笑得出来。Reese看他缩了缩头，视线从Finch的脸上，滑到扣得好好的领口。
“我奉劝你最好把领口上的那两颗扣起来。”Finch还是没忍住，非常认真的提议。
“我没有会把冰块扔到领子里的伴侣。”Reese轻笑出声。“或许你想试试这么做？”
“哦。”Finch皱起眉头，“我从那么想过。”
“也许你现在可以开始想想。”Reese一语双关，在Finch还在揣摩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的时候，Reese已经揽着了他。“歌剧还是电影？”
“电影。”Reese不爱看歌剧，想到坐在车里他比喻歌剧全是猫叫的言辞。Finch选择的毫不犹豫后者。
看完两场联场电影依然没有号码，Finch收起了手机随着Reese回到他送他的那栋房子里。
直到坐在Reese的房间里的时候Finch还是没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今天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Reese带着到处闲晃，愚人节也许是好借口，所有人都在沉溺在互相捉弄的乐趣里，这个时候谁会想要谋杀。
Reese是个军人，他的规整和干净并没有因为总是不爱扣扣子打折扣，单身男子的家里依然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规制地放在应该在的地方，Finch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来了客人就会把所有脏衣服全部塞进衣橱维持表面干净的人。——等一下，这样的行为刚才电影里男主角喜欢的姑娘第一次来自己家里做客的情况有一种十分微妙的契合感。
胡思乱想。
Finch赶紧收起来思绪。
没过多久，Reese就铺好了餐桌，Finch已经脱掉了大衣和外套，被他拉着手引上桌子。
“我以为只是一顿简餐而已。”Finch看着精致的碗碟和丰盛的晚餐，幸好Reese没有在当中放上两三支蜡烛，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立即就要跳起来。
“怎么可能，你可是我的老板。”Reese笑着摊开纸巾，“希望没有比你吃的那些昂贵的米其林难吃。”显然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挺有信心的。
“所以你是怎么做的，这么点时间？”Finch在进餐时好奇地问，的确，Reese的手艺非常不错。
“科技的力量。”Reese晃了晃手机。“也亏你有钱。你给我配备的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能远程控制，材料只要全部准备好放进去，提前开启就行了。”Reese晃了晃手机。厨房里什么机器发出“叮”的声音。
“那是什么？”Finch听见了，也闻到一阵浓郁的香味。
“蛋糕。”
“庆祝愚人节？”Finch立即有了不好的念头。“别把那东西砸在我身上。”
“不会，你可是个绅士，我也要有配得上绅士的行为。”Reese笑着去厨房端出一个小小的海盐乳酪芝士蛋糕，“吃太多甜的了，也许你会想待会儿试试咸味的。”
Finch倒是一点不意外，他的员工太聪明，尽管他只接受他的甜甜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发觉了他钟爱的口味是乳酪芝士，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他挑了挑眉毛拿起酒杯。
“庆祝愚人节？”
“庆祝生日。”
“谁的？”
“你的。”Reese喝了一口葡萄酒放下酒杯看着Finch一脸莫名其妙。Reese不安排牌理出牌的本事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从没想过他想在愚人节过生日，要知道他们都不是这个日子出生的。
“我的？”Finch聪明脑袋打了结。
“基于你是如此一个——注重隐私之人。”Reese温和地看着他，“你不可能让我知道你真正的生日，于是我就自己给你挑了一个。我觉得今天不错。”
Finch哭笑不得，但是想想也决定纵容一下Reese，哦，他已经纵容Reese太多次了，从救POI的第一天他私闯民宅开始，到大手撒钱，不顾安危地去救人，直到今天让他干涉了自己的生日。“好吧。”Finch微笑。“就算我生日。”
“祝我（你）生日快乐。”两个酒杯再次轻轻地撞在一起。
Finch没喝太多酒，他一向是个有节制的人。Reese希望送他回家，但是依然体贴地把他带到他们固定分别的地方。Finch现在刚刚泡完一场舒适热水澡，旧伤也十分体贴的没有在这个轻松的时刻打扰他。
他擦干净雾气缭绕的眼镜片坐到书房的电脑前，托着腮，邮件里传来滴的声音，他一惊以为号码突然出现了。结果扫描后点开是一张电子贺卡，生日快乐的音乐立即播放了起来，发件人未知，但是他知道是谁。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摄像头。
“连你也……”
他忍不住笑了，像一个骄傲的父亲收到了孩子的贺卡，Machine用二进制码打出了生日快乐，他至多花了两秒就看懂了，然后他注意到了那个日期，20XX年4月1日，Machine非常体贴在日历下面标注了：愚人节&国际爱鸟日。
手机响了一下，Finch低头看了一眼。
Reese的短信。【吃饭不是因为愚人节。】依然是一句看上去没头没脑的很含蓄的话，Finch想着Reese现在躺在床上的样子，心情忐忑——也许一位前CIA特工不应该这样——带着又轻松又满意又怀疑他不能发觉其中的深意的不安表情。
Finch略微想了想。
【我知道】
三个字可以代表所有，不知道是那个人说的。
的确可以。
*Fin
*《世界保护益鸟公约》规定每年的4月1日为“国际爱鸟日”
*就是特工帮老板过生日，顺便在暧昧期成功的隐晦表白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