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个高身材好,钱多话骚脾气爆。
脆皮鸭文学。各种手游。
APH全属性杂食。
不搞宅男向的番。
和饭圈习气斗争到底。
【xzf滚!!】
患有不能看BE的病。

【盾铁】我们之间 番外·斯塔克漫长的葬礼

灰度值:

有好多脑洞想写,有好多西皮想萌,有好多墙头想爬,有好多男神想舔,有好多剧想补,有好多图想画,有好多事想干,然而一天只有24小时,我还想睡个12小时……所以最近忙的有点乱套了,这个番外是正文四个番外之一,因为可以算是一个故事的终结,所以我就放出来了,说故事总要说圆对不对,也是我放出的我们最后一个番外了,然后我过两天放全本TXT下载,接下来要回去弄本子了,大家要记得爱我哦。


番外太多,所以我整理一下:


放出的:


番外·斯塔克的隐藏技能(孕期蓝莓派)


番外·I Love You(怀上那晚的肉)


番外·婚礼(虫绿再见)


番外·听见(冬寡的)


番外·斯塔克的漫长葬礼(人生四大部,生老病死的死)


可能会写,写了就放出来的:


番外·永昼(锤基番外)


番外·绿色(博士的一个拉郎配,来自平常心的脑补)


本子的番外:


番外·迟到的发情期(不用我说了……)


番外·粽子的另类食用方法(不用我说了……)


番外·七岁(生)


番外·录像(老)


番外·让超级血清也扛不住的四或五个方法(病)


 


番外·斯塔克漫长的葬礼


 


三月的阳光,带着察觉不到的暖意照在身上,铁铲撞击上石块发出脆裂的声响,垂着眼默默的看着漆黑的棺木被棕褐色的泥土掩盖,混杂着青草和湿漉漉的泥块拍打着。




手指无趣的弯曲、扭动,然后被另外一只手拍了一把,扭过头看着掩盖在黑纱下的精致脸孔,艾弗里终于忍不住小声道。




“我们是不是该掉两滴眼泪表示下。”




送给自己弟弟一个斜视,爱丽丝嘴角抽动了一下,最后捂住了眼,她哭不出来啊。




“在场的都知道他没去世,只是办个葬礼,话说,这根本就是场意义不明的葬礼,哦,算了,那是Dad和papa的事。”




咬着下唇,眼神不住的向一旁瞟去,鞋尖无意识的点着地面,直到献上花环,艾弗里终于把玩出花的手抬起来,一把揽过自家姐姐的肩膀。




“其实这样也很好不是吗,我们总会觉得,他们还在旅游,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过他们迟来的浪漫。”




车轮压过石墩,整个车子震动了一下,靠窗的男人一个激灵,迷糊的睁开眼,举起右手想把模糊一片的眼睛揉揉开,指尖交叠的温度带着一点麻木,眯着眼看了看交握的手,最后定格上专注的看着前方的男人。




“哦,这里的空气真好。”朦胧的笑着,终究是不想抽出手,只能用左手揉了把鼻梁,让自己清醒些。




“是啊,你会喜欢的。”侧过来的脸上带着柔和的法令纹,琐碎的金色胡须略微有些长,但不可否认,依然是个帅气的大叔。




擦掉眼屎,眼前还是有些发白,左手摸过身上每一个口袋,那硬硬的小东西怎么也找不到。




“你睡的时候没拿,我给你放前面了。”见对方忙的慌,史蒂夫开口道,眼神向前凝望,托尼思考了下前面的概念,终于抬头看到了自己的眼镜。




“我总觉得在梦中感觉到了潘和艾莎的怨念。”一边卡着眼镜一边摸了吧小胡子,手指碰到嘴角的细纹,刀削的痕迹掩藏在皮肤里,微微发干。




“艾莎或许会,潘那个小子,恐怕适应良好。”想到自己一双儿女,能看到他们长大成人,并且有了自己的建设,大概已经是他奢望的最高点了。




“希望他别把斯塔克公司给玩跨了。”在心里由衷的同情那些新任股东们,他一直以为在自己的宠溺下艾莎会长成个刁蛮、眼高于顶的孩子,不过可能老冰棍的三观太正,艾莎和潘都长得笔直笔直的,甚至到了14岁后,都不会跟他撒娇了,这让papa很难过啊。




“哈哈哈,相信他一些。”紧了紧左手,干燥起皮的手指摩擦在一起,总觉得会掉下点皮屑。




低矮、垂落的树枝扫过车窗,带出一股泥土的味道,树叶破碎的汁水沾在了碾过的轮胎上,好像捣烂的番菜叶里倒上了清洁剂,在城市里绝对闻不到的,托尼姑且命名为,自然的味道。




车子停在一栋疑似仓库的木屋前,托尼看到了简陋的围栏边宽阔的放马场,打开车门就想往下跳,史蒂夫都来不及阻止,就听到吧唧一声泥水溅起的声音。




“希望这里面没有粪便。”拎起一只脚,鞋底带起厚厚一层泥块。




“别这么想会好点。”史蒂夫忍笑到腹痛,他本来准备了胶鞋,看来是用不上了。




外面虽然看起来破破烂烂,但木屋里面还是东西齐全的,弯腰脱下满是泥水的裤子和鞋,托尼扶着鞋柜喘了口气,木质的浑厚潮湿沁透全身,他会喜欢这,在未来的一周内。




换了骑马装,马场的人送来两匹马,托尼谢绝了史蒂夫要帮忙的要求,双手抓住马鞍,一脚踩上脚蹬,翻身上了匹棕色的母马,回头给了对方一个笑脸,腰和膝盖发出了抗议,但是他决定忽略。




坐在马上晃晃悠悠的远离木屋和炊烟,浓密树木给予的沉重和神秘感吸引着两人,慢慢进了树林,头顶的光线被一片片交叠的树叶遮挡,悉悉索索的落在身上都是斑驳的、各式各样的光影。




晚饭后,托尼揉着胃慢慢消化,他的消化系统和味觉已经渐渐罢工,这让他瘦的厉害,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胸肌也被经络和骨头取代。




“吃药吗?”点了堆柴火,虽然自己不冷,但史蒂夫知道托尼会,坐到嘎吱作响的沙发上,摸了把掌心,果然是凉的。




“不吃了。”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他很清楚,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可能不能陪史蒂夫到最后,虽然他还是个帅气的老爷爷,但是对方却却是个帅气的大叔,史蒂夫蓄起胡子,想减少两人之间外貌的差异,不过寿命这种东西,却不可能因为蓄胡子什么而改变。




“我们下一站可以去拜访巴基和娜塔莎,他们跑去了非洲,我们可以去看看大草原什么的。”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托尼身上,史蒂夫缓缓的说着接下来的打算。




“他们会做的很好对吗。”眼皮上下打着架,晃动的火苗映在瞳孔里,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会的。”新的复仇者、新的特工、新的CEO,时间替换掉了他们,时代总是会过去,就像搁浅的海浪,消融在沙滩。




一周后,史蒂夫和托尼打包了行李,买了去肯尼亚内罗毕的机票。




趴在车窗边,看着一头雄狮边环绕的数头母狮,托尼歪过头,看过来的雄狮眯了眯眼,深色的鼻头耸动着,似乎在戒备。




开过这一段,过眼的斑马、袋鼠都成群结队,不管是什么颜色,在大草原里都染上一抹浑厚的金,看上去有几分冷漠。




“嘿,你们终于到了。”留着板寸的男人举起铁质的手臂,隔得老远向车子打着招呼,身边穿着背心工装裤的女人也露出了笑脸。




“你看上去还是那么迷人。”托尼翘着嘴拥抱了下娜塔莎。




“感谢你看上去没有原来那么混蛋。”娜塔莎也笑着拍了拍对方,触手的感觉似乎比自己还要消瘦。




“想我吗兄弟。”巴恩斯伸出一只手。




“我显然有点没空。”史蒂夫摆了个表情,用力回握了过去。




入夜后没多久,托尼就有些撑不住了,挥别了聊的正嗨的三人,表示自己要去补给觉再来第二场。




娜塔莎放下温热的药草茶,专注着史蒂夫面上的表情,前特工最后叹了口气,因为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太瘦了。”娜塔莎开口,声音平静的找不到一点颤音,就像阐述着一个事实,虽然可能并不平和。




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史蒂夫想不出他现在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其实他早就已经接受并且平和的认识到了这个事实,但是他明白、托尼明白,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别人。




“别紧张,塔莎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巴恩斯拍了拍史蒂夫的手,时间过的很快,曾经的很多人被时间抛到了脑后,而那些站在时间线上的人,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抛下,这是不变的。




“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罢了,我们都在一次次大战中活下来,旺达说托尼原来看过一个幻境,我们所有人都死去的幻境,在幻境里他听到一句话,这让他阴差阳错创造了奥创,他总想做多一点,再多一点,这样不会有人死去,不过有时候,就像靠太阳太近的人会被融化掉羽翼,也许托尼就是那个人,他做的太多,而往往做的越多付出的也会越多,其实早在一开始我们就想过,我们不可能一起,我会活的比他长,在没有灾难的情况下,现在依旧是,我们一起二十年了,接下来还有多久,可能一年,可能两年,可能三年,没人知道,也许等你们很久没有收到我们的消息时,应该就是时间到了吧。”




“我不会主动联系你们的。”娜塔莎昂起头,依旧美丽动人的脸上,笑意灼人。




告别了巴恩斯和娜塔莎,托尼踩了一脚咯人的石头,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忍不住瘪了瘪嘴。




那个死小子。




坐在斯塔克公司CEO办公室,艾弗里哈哈了两声,一个喷嚏喷在了屏幕上,揉着鼻子想了想,估计、大概、可能是被发现了。




调出记录,果然上面一片空白,自己监视自家Dad的信用卡、银行账号什么的,估计被爱丽丝知道要一顿好打。




“哎呀哎呀,我们练了这么多年了,别放松警惕啊papa。”笑嘻嘻的输入了一串代码,之前的记录被还原,等到托尼下次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咔嚓。”按下快门,史蒂夫调出照片看了看,托尼懒洋洋的靠在壁画旁的柱子上,卡着墨镜在打哈气。




“你不能拿出做封面模特的职业精神吗?”最后还是把照片保留下来的史蒂夫开口道。




“我一般都是报纸封面、财经杂志封面,娱乐小报什么的那都是偷拍,我们这个应该算旅游杂志吧。”




“很可惜我不是专业摄影师,而且我只想拍我的丈夫而已。”史蒂夫压了压下巴,湛蓝的眼眸瞟着托尼。




“好吧好吧。”投降的举起双手,托尼表示这张脸都看了二十多年了,怎么自己还是对他没辙呢。




摘掉墨镜别在胸口的口袋,对着史蒂夫的镜头,托尼歪过头。




在绕了大半个地球后,两人跑到了惠灵顿,托尼说想当一次霍比特人,来一次魔戒之旅。




“嗯,第一次发现你太高了。”史蒂夫拿着旅游攻略道。




“闭嘴。”抬脚踢了史蒂夫一脚,托尼想了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断断续续的走过南岛和北岛,等快结束时,史蒂夫才发现一路都忙着拍风景了。




在租住的小屋醒来,史蒂夫洗了脸,把蔬菜糊子放在炉子上炖着,翻出行李箱里的相册,前天他洗了不少照片,旅行对他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把记录下的一切都保存。




一张张分门别类的写上字然后装进相册,等所有风景都塞好,沙发上孤零零的一张托尼钻树屋的照片,照片有点花,阴影遮住了托尼脸上大半的表情,但是史蒂夫觉得自己可以回忆起来,那一瞬间瞪大的瞳孔中,惊喜的样子。




关掉灶台,史蒂夫推门进了托尼的房间,因为托尼睡的久又浅,自己醒的太早,所以两人分开睡好几年了。




暖色的麻制窗帘被晨光拢的缺乏色彩,禁闭的空间里,空气都是停滞的,一点细微的动静都没有。




史蒂夫走到床边坐下,握了握托尼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果然凉的厉害。




“应该给你多弄床被子的。”轻声说着话,拇指揉动着骨节,一下下打着圈,直到摸到金属的环,史蒂夫垂下头,执起失温的手指,亲吻上面的戒指。




“晚安,亲爱的。”




惯例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打开软件,和自己papa斗了两年,艾弗里已经把这个监控的小东西升级成了软件。




调出最新的记录,看着依旧没变的时间,艾弗里扯了扯嘴角。




退到桌面上把软件卸载,捏住鼻梁,拇指间淡淡的湿意。




……我们是不是该掉两滴眼泪表示下……




……其实这样也很好不是吗,我们总会觉得,他们还在旅游,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过他们迟来的浪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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